至于后面的事情,是一點都不記得。
原以為,自己是因為藥性太猛,所以才做的春夢。
可是此刻,她望著凌亂的床單,陷入迷茫:
夢中的那個男人,清晰的八塊腹肌,和碩長的大腿,真令人心馳神往
唯獨對五官卻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孟遙頭疼地揉著太陽穴,無意瞥見面前的電視機,放著一張?zhí)瓷垪l。
行云流水的行書體,說明寫這字的人是個講究人。
‘昨晚一事荒唐又冒昧,很抱歉。
我趕著一早歸隊,實在沒有辦法等到你清醒。
放心,我會對你負責(zé)的。
這是我的電話和聯(lián)系地址,請聯(lián)系我。
酆塵留!’
酆塵?
名字還怪好聽的。
只是不知道為何,一看到這名字就想到昨天,和自己一起見義勇為的大高個。
孟遙搖搖頭,嗤笑著:怎么可能同一個人一天內(nèi)遇到兩次呢。
根本不可能是他!
算了算了,說到底是自己強睡的對方,反正人也已經(jīng)走了。
現(xiàn)在即便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,還是以后再說吧。
眼下,孟遙更關(guān)心的是,孟家情況如何了?
以齊云海那變態(tài)獸性,孟英應(yīng)該慶幸自己睡死過去,不然真老遭罪了。
前世,孟遙嫁進齊家的第一晚,是她最痛苦難熬的一晚。
身體的缺陷,導(dǎo)致齊云海心里扭曲,各種變態(tài)工具,能用的都用上了。
差點讓孟遙死掉。
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孟遙仍舊心有余悸。
但一想到這輩子,終于不是她受折磨了,孟遙就開心地在床上打滾。
這種復(fù)仇的感覺,真是太爽了。
‘哈哈哈哈哈哈’
突然一個激靈,跌下床頭,‘誒呦~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