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氣氛,詭異的安靜,此刻掉根針都能打破這片靜謐。
齊云海不耐煩地揉搓著頭發(fā),心煩氣躁的很。
因為他最煩掰扯已經(jīng)定好的事情。
“睡都睡了,反正遲早要結婚的,大不了,回頭讓我爸媽早點過來商量婚事?!?/p>
“不、我不嫁!”
孟英哭著推搡齊云海,“你給我滾!”
齊云海強忍著心中的不滿,鄙夷地質問道:“不是你們家上趕著要倒貼?
現(xiàn)在搞到好像我強迫似得,賣慘給誰看?
這買賣無論怎么算,最吃虧的都是我!”
她一個破鞋有什么資格挑揀他?
要不是自己身體有毛病,就憑孟英的條件,哪個好人家能看的上眼?
他狠厲地掃視過三人,朝地上狠狠吐一口口水,“呸,真是晦氣?!?/p>
愛嫁不嫁,又不是齊家迫不及待想要這門親事。
誰更著急誰心里清楚。
說著,扭頭就離開了孟家。
另一邊,賓館里,孟遙猛地睜開眼,抻抻身子,發(fā)現(xiàn)全身酸痛不已。
怎么回事?
昨晚做了個春夢?
該不會是真的吧?!
她捂著發(fā)燙的臉,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:
回到屋里沒多久,她就覺得頭暈,防止自己徹底昏睡過去。
她抓起桌上的剪刀,朝著自己的大腿就是猛扎一剪子。
隨后推開窗戶,毫不猶豫地從二樓跳了下去。
若不是經(jīng)歷過上一世的凄慘,也不可能敢顫著腿往下跳。
雖然擁有了武力,但是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副身子。
索性只是磨破了點皮,淤青了。
孟遙跌跌撞撞地朝賓館的方向跑去
只記得快到賓館時,憑著最后的意念,抱著塊大冰塊進了房間。
至于后面的事情,是一點都不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