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良忽地高聲一句,冷冷的盯著余艙,怒道:“你莫不是以為全京城,都成了你們腳下的地盤?平日里你們便對我的弟兄們頤指氣使,沒有好臉色也就罷了!如今竟然欺負到門上來!”
“常言道,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!你想要捆了我,當我陳良是市井的軟骨頭不成!況且,你得問問我們錦衣衛(wèi)的弟兄們答不答應(yīng)!”
“不答應(yīng)!”
“不答應(yīng)!!”
“……”
衛(wèi)所里,呼聲震天。
陳良看向氣的咬牙切齒的余艙,冷笑一聲,又看向了擰著眉頭再沒吭聲的段齊河。這老段,別人都腳踩臉上了,還要笑著伸出臉求對方饒過自己。
這種文官,不過是仗著權(quán)利狐假虎威而已。
就得將他們打服了!
還能要他的命不成?
“段齊河!”余艙大怒,瞪著段齊河罵罵咧咧,“你就這么任由這個混賬這般羞辱本官!還不快命這群莽夫退下!退下!”
段齊河許是被挑起幾分怒意,此刻咬了咬牙,也忍不住惡狠狠的回瞪了一眼余艙。
“什么玩意兒!”
“我呸!”
“老子也是他娘的三品大員!你我同品階,你跟老子在這兒裝什么呢!”
段齊河氣的將官帽摔在地上,怒的胡子都抖了抖,“老子忍你們很久了!你不過是拿了個臭筆桿子,就以為自己能耐了!竟然敢?guī)е似圬摰嚼献娱T上來,真當我死了??!”
說著,他上去朝著余艙的臉上,左右開弓扇了幾個耳光。
余艙都被打懵了。
鼻血頓時流了出來,牙齒都飛出去兩顆。
陳良驚呆:段齊河瘋了?!
錦衣衛(wèi)眾人:大人威武!
直到余艙被幾乎壯漢護住,他才鼻青臉腫的朝著段齊河怒罵:“姓段的!你敢動我!我要去陛下面前告御狀!”
“告你的去!沒斷奶的玩意兒!”段齊河氣惱的朝著地上啐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