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和這幾個shabi住在一起后我的日子就再也沒有安寧過。
房是我哥找人蓋的,裝修的時候他們幾個各執(zhí)己見,邵風要裝成花里胡哨的后現代廢墟風,我哥想放滿屋子那種稀奇古怪的擺件,程野沒什么要求,只是一味反駁我哥提出的意見,氣得我哥和他吵了三天三夜。
結果就是,他們從不問我的意見,然后把好好的一棟房子裝成了個四不像。
這天,我抱著一堆合同從公司出來,打算帶回家慢慢看。
還沒進家門就被門前花園里一大片不認識的花花草草擋住了去路。
邵風穿著圍裙,挽起袖子蹲在地上培土,他一頭紅發(fā)在夕陽下閃著暗色的光,長過肩膀的頭發(fā)斜斜地扎成辮子垂在臉側,像一個辛苦做家務的賢妻良母,不對,是良夫。
“種的什么?”我好奇地問。
“中草藥?!彼ь^看我,額角有細密的汗珠。
“種這些干嘛,治什么的?”我有些不解。
“這是yin羊藿,這是菟絲子,這是”
他說了半天,我愣是一個也沒記住。
“停停停,亂七八糟的,治什么的?。俊?/p>
“zaoxie。”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,把鐵鏟放在一邊,“你昨天和你哥做的時候我聽到了,他說你射太快了。”
?????
什么玩意,什么叫我射太快了???
我努力回想昨天的記憶,我哥口活很好,我確實硬起來沒一會兒就被他口shele,我記得他嘲諷了我一句,但我沒仔細記住。
魏朔一天犯的賤沒有一千也有八百,我根本就不帶記的,沒想到讓這shabi給收進耳朵里了。
“喏,這片都是給你種的?!?/p>
整個小花園有一半都被他種滿了這種又綠又丑的草,還散發(fā)著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“我zaoxie你媽啊,去死吧你?。 ?/p>
我氣得把手里的文件夾摔在他身上后憤憤回屋,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(zhàn)。
我們幾個大男人,誰都不愿意做飯,桌上已經擺好了保姆做的飯,十菜一湯,特別豐盛。
“今天是什么日子啊,做這么多?”
我看到滿桌的辣椒后興奮地直流口水,衣服都沒來得及換,就湊過去用手抓了兩塊肉吃。
王姨笑著說是我哥吩咐的,讓做豐盛一點。
我翻開手機看了半天日歷也沒發(fā)現是什么特殊日子,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周末。
我哥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從房間里出來,懶洋洋地說,“寶貝回來啦?!?/p>
“你們怎么都不上班???這不對吧??”
我哥這狀態(tài)明顯剛睡醒。自從搬來這個家和他們一起住后,我哥就不敢光腚在家里走了,這一屋子的男同,誰都不敢保證自己的屁股能夠完好如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