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這狀態(tài)明顯剛睡醒。自從搬來這個家和他們一起住后,我哥就不敢光腚在家里走了,這一屋子的男同,誰都不敢保證自己的屁股能夠完好如初。
不過他根本不用擔(dān)心,這群人全是沖我來的,彼此之間每天明里暗里都在雄競,內(nèi)卷的程度堪比考研。
“有兩個人不在,做這么多飯,吃的完嗎?”
我嘴上是這么說的,手上卻已經(jīng)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烤串開始吃。
“啊,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嗎?”我哥臉上浮現(xiàn)出失望的表情。
“什么?”看他這幅樣子,我心里揪了一下,會不會是我忘了什么重要的日子?我腦子里仔細(xì)過了一遍我們之間有意義的紀(jì)念日,發(fā)現(xiàn)都對不上。
“今天是我第一次操你的日子?!?/p>
我哥嘿嘿笑了一聲,湊過來親我。
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正端著桌上的啤酒喝,聽完我直接從嘴里噴了出來。
我被嗆得咳嗽不止,一口酒全都噴在了我哥的卡通睡衣上,頓時暈開一片水漬,他的肌肉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(xiàn)。
“咳咳shabi吧你!”我罵他。
我哥低頭看了看臟掉的睡衣,扁著嘴去屋里換衣服了。
從外面回來的邵風(fēng)剛好目睹了這一幕。
他手里拿著一把草,說是要給我煮藥喝。
“文件呢?”
我問他要我剛剛?cè)咏o他的合同。
“在書房,晚上早點(diǎn)睡,別看太久?!?/p>
他用紙幫我擦了擦嘴,然后頭也不回地去廚房熬藥了。
我靠,他不會真的要給我吃他種的那些草吧?是我哥口活太好了,我真的不zaoxie啊啊啊?。。?!
我氣飽了,扔下筷子就去書房看合同去了,順手把房門反鎖,免得有哪個閑出屁的人來打擾我。
現(xiàn)在這個房子是我們六個人住的,賀耘大部分時間都在部隊(duì),江嵐最近去國外參加科研了,已經(jīng)半個月沒回來了,家里每天就剩邵風(fēng),程野,我哥和我。
自從我哥讓我?guī)退芄疽院?,他就一直在家閑著,去都不怎么去了,完全放心的把公司交給了我,忙得我每天焦頭爛額,白天開會晚上應(yīng)酬,回家還要看合同。
墻上鐘表指針走到了十二,已經(jīng)凌晨了。我放下手里的筆伸了個懶腰,總算看完了,還好明天不用上班,可以睡個好覺了。
我躡手躡腳準(zhǔn)備回屋,邵風(fēng)和我哥一晚上敲不開書房的門,現(xiàn)在這個點(diǎn)估計(jì)都睡了,程野還沒回來。我有點(diǎn)幸災(zāi)樂禍,想著可以休息一晚上了。
我的房間床很大,他們裝修的時候根本沒問過我的意見,一致同意要放一張大床,說是方便做事。
這個“事”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。
我一進(jìn)屋就警惕地把門插上,然后摸著黑把燈打開。
床上躺著一個人,我嚇了一跳,手一松,被自己手里的煙頭燙了一下。
“嘶——”我疼得抽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