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容此刻渾身滾燙,面前的沈岸卻是一副運籌帷幄,什么也不怕的神色。可臉紅不騙人,他很明顯地,害羞了。
是啊,害羞了。都第二次了,還是會害羞。不管說話多么自然,再怎么魅惑,骨子里還是純純地,愛她的人。
或許是不想這副樣子一直看著,沈岸吻上去,不是淺吻,是深深地交纏激吻,發(fā)絲也交纏在一起了,長尾在下,沒有纏她的腿,只是在水里,長長地落下,閃耀四周。兩副身軀就在水中,赤裸又潔白,白色的魚尾搭配粉白的肌膚。
果然,人魚就是海中的魅魔阿。
這畫面不是情欲的相吻,是種神圣的融合,像座神像,位在寂靜的水池里。
離開唇瓣,沈岸的頭靠近夭容,靠近貼近,到達(dá)那耳畔,用唇抿上,溫?zé)岬挠|感傳來,不久后便放開。
“我愛你”沒有多余的詞匯,簡明扼要的三個字,三個字包含了很多,愛的理由、愛的原因、愛的一切,全部匯整下來只剩下,我愛你。
這份愛是日久生情、情不自禁的喜歡上,陪伴自己許多年月的人。她喜歡鮫人?剛好,他就是,是她喜歡的鮫人。
聽到那句告白的夭容,耳朵既酥麻又羞紅,她不知自己心中所想,愛嗎?只是很自然,接受沈岸給的一切,因為習(xí)慣了,習(xí)慣從小到大沈岸為自己做的許多事。愛否?不知。沈岸也不用什么答案,反正現(xiàn)在她是他的,離開不了了。
此刻夭容只注意著自身的上半身,被沈岸用的全是紅痕、牙印,他就是個藝術(shù)家,她是畫布,被他繪畫出各種樣貌,使用深紅、淡紅、粉,當(dāng)作顏料。
沒注意到的是,身下那只靜默的畫筆,早已緊繃,蠢蠢欲動。它在等待,等待在她小麥色的畫布上,落下第一筆白。
畫筆靠近,魚尾挺身,趁畫布沒注意,一下就進(jìn)入了。正巧,她的穴內(nèi)早就柔軟,是被鱗片蹭的又濕又軟,還是被他的津液用的性奮?
夭容輕叫,許多天沒有被如此進(jìn)入了,之前剛嘗性事,便被連續(xù)兩天的進(jìn)入,身體完全受不住?,F(xiàn)在休養(yǎng)了幾天,再被進(jìn)入,一切又敏感了起來。里面不用多說,要多軟有多軟,要多韌有多韌,說不清道不明,總而言之很舒服。
那畫筆,開始選找作畫的地點,輕進(jìn)輕出,好像變更大了,不知顏料是否也增加了?
靠下入,不太滿意這,又出去;靠上入,不確定是否合適,再往前,魚尾也跟著靠近,鱗片刮過,腿被蹭紅,可她沒有感受,此時這畫布在專注地感受畫筆,無法注意其他地方如何了。
沈岸這藝術(shù)家,有自己的想法,不能因為用了畫筆便忽視其他地方,舌頭舔她的耳畔,繞進(jìn)去,又跑出來,配合畫筆的動作,同頻率進(jìn)出。
夭容不擅長性事,都已第三次了,卻還是被動,可沒有關(guān)系,沈岸永遠(yuǎn)會帶領(lǐng)她,就算她一輩子被動也沒事的。
畫筆終于找到最合適的作畫位置,開始專注地進(jìn)出,身下啪啪作響,而畫家微微喘氣,就在她耳旁,她能明確感到,水波蕩漾。
魚尾不甘示弱,努力的挺弄,不用快,只要準(zhǔn)確地找到位置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