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時后。
“非常感謝您的幫助?!蹦樕蠋е⑿Γ瑑刃囊黄n涼的風見裕也握住面前年輕人的手。
“不用客氣。協(xié)助警方也是市民的義務?!崩跎^發(fā)的高中生笑容明朗,引得隔離線外的幾個女孩忍不住拿出手機拍攝起來。
“這就是那個,最近很多報道的高中生偵探吧,明智,吾郎?是叫這個名字嗎?”
“和你爸爸名字很像也!聽起來也是個厲害的偵探?!?/p>
“這個就……”
“不管那么多了,哇,拍起來真養(yǎng)眼啊……”
耳中是旁邊群眾的熱切贊揚,風見裕也回過頭,看著喬裝成女高中生和歹徒的同事被一起夾上警車,眼中簡直含著薄薄的淚水。
“像這樣偽裝成案件的情況,往好一點想或許是惡作劇……但以我在國外的經(jīng)驗,是發(fā)生過用這種手段誘殺路人甚至誘殺警察的惡性事件的?!泵髦俏崂蓢烂C起神色,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,“不要掉以輕心哦這位警官?!?/p>
“長官,警署那邊說,有人報警稱目擊了一起疑似惡作劇的治安事件……”像是故意的一樣,就在明智吾郎這樣交代的時候,一個小警察走到風見裕也身側,低聲報告道。
風見裕也:“……”
所以唐澤他剛才是在報警是嗎,所以他沒有上來的原因是發(fā)現(xiàn)這事有問題是嗎。
沒必要吧,敏銳到這個程度真的沒必要吧!
是不是降谷先生走前和他說了什么導致他突然行事變謹慎了?
(請)
唐澤:在死了,真的在死了
您到底有沒有把應該傳達的東西傳達好啊,降谷先生!不要這樣坑你通宵加班的下屬啊!
————
遠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安室透當然是接收不到下屬內心的悲鳴的。
他正在盤桓的秋名山彎道上疾馳,眼睛緊盯著前方的車輛。
他轉方向盤的動作大開大合,擦著排水渠扭轉車身,又一次在轉彎處拉近了與前方車輛的距離。
“砰!”
突然間,一聲狙擊槍的槍響傳來,猛然間失去平衡的力道將他扯得朝外一偏,他嘴里喝罵了兩聲,不得不握緊方向盤把住開始失控的車輛,腳下不情不愿地點起剎車。
車窗外的景物快速旋轉,在山間公路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白煙,車身在偏轉了整整360度后,驚險地停在了路面的邊緣。
安室透看向后視鏡,被他緊追不舍的黑色車輛已經(jīng)徹底從視野中消失,他不甘地錘了一下方向盤,砸出了一聲洪亮的鳴笛聲。
“跟丟了?”耳機中,琴酒硬邦邦地問道。